变局(歪打误着打入天罗内部)(2 / 3)
汗是拼命往外冒。如此看来,李琪是什么都知道了,甚至,大概连秦蔚澜的身份大概也是清楚了。
早些时候,不过大概就是刚出魏府,打算替魏表嫂到城西集市补买一些蔬菜,结果过转角,便是失去了直觉,再醒过来,就已经身在此处。
“你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就是让你乖乖听话的茶水,皇兄我要同你聊聊天。你跟三弟都是一身功夫傍身,哦对了,你还是大名鼎鼎的蜀中唐门弟子,我功夫不太行啊,不得另外想些办法么。”
君霓听他这话,狠狠咬着牙。估计是喂了软筋散一类的什么麻药了:“我对皇位什么的,并没有兴趣······你放心,我不是你的敌人······”
“是么?普天之下,还有人对皇位毫无兴趣的?我可不信呢。”李琪这笑起来的模样,真的是像极了李秋鹤,但是说难听些,便是他周身不怀好意,戏谑的气质令人讨厌,毫无王者气度。
“再说,你若是有兴趣,也轮不到你。目前都还未有传位女子的习惯·····请你来,其实都算是次要,最主要的,还是想见见三弟。”
这混蛋!莫非是要以她来要挟秦蔚澜么?
“我已经与他有一月未见了······并不知道他行踪在何处······况且······”况且自己上一次与他,闹得如此不欢而散。那时的她,几乎是带着与他断别的态度,也全然不听他解释,大概也是伤了他的心······
他会为她而来吗?她自己心里也不知道。
李琪似乎并不相信的样子。这时,有人叩门,走进来一个身着红黑衫服的男子,低声同李琪汇报着什么。
“虽然我还想继续同你再聊会儿,不过,眼下还有些更紧急的事情······”他转头又对那男子吩咐一番,大概是让他看着君霓,说罢李琪便匆匆离开。
留下的看守关上了密室门,给了她思考逃脱之法的机会。此处大概是像刑室一类的密屋,堆着不少器物,可惜是连个窗子都没有。
她忽然想起什么,摸摸手腕,发现腕中的隐鸠还在,大松了口气。说不定这李琪还以为是什么苗疆奇形怪状的手镯类的东西,也没有收走。
一边在角落里翻翻找找,一边想着逃脱之法。刚才那个来像李琪通报消息的,穿着的是天罗卫的装束。那这么说,自己现在是身在天罗主阁巢穴之中?
若是这样的话,逃出去可真的就是难上加难啊······
君霓从角落里翻出来一根手臂粗长的铁棍,心中有了主意。便是赶紧弄乱自己的头发,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喊叫起来:
“哎呀!好痛啊!痛死我了!你们这是给我喝了什么啊······”果然是唤来了看守。那人打开密室门,刚要上前查看君霓的病状,她便是眼疾手快从身下拿出那根铁棍,往他脑袋上重重一敲。
那看守倒地晕死了过去。原本是打算用隐鸠的,但是这隐鸠的银针有限,想了想还是省着点的好。闯出去,光靠银针肯定是不够。
她也不敢拖沓,飞快地换上了那看守的天罗服饰,梳个男子束发,半蒙上面。同时也夺了那天罗弟子的流星链刃背在身后,便关上密室门走了出去。
此处似乎是在地下。开了门,两边是挂了油灯的石壁。沿着这阶梯上去,又出现一道闸门,她用从看守身上摸的钥匙轻松打开,迎面便是碰上了另一名天罗弟子。
那天罗弟子皱着眉打量他,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她压低声音回:“关的那人喊肚子疼,我去看,谁知是诈我。嗨,差点就中了那丫头的计了。”
那天罗弟子似乎是相信了,没有再搭理她。便是再给了君霓机会在好好打量一番:这里似乎是在楼塔的底部,空间开阔,周围是支撑的木柱,头顶似乎是塔身地面,一片木质地板。人在上头走,便是响起哒哒声。
侧耳又听,身边不知道哪一闸门之后还有水声。她冷静分析,若是遁寻水声,应该是能找到出口。
但是,鬼使神差地,心中又想在此处再探寻一番。不为别的,若是能找到些什么他的软肋证据,能够帮助李勉扳倒李琪,那也是不错的。
毕竟这天罗卫的首领,可是李琪走狗。此处也可以说得上是李琪的大本营了。
君霓又尝试运气,打算从这木柱与这石壁的缝隙间跻身而上。但是一动气,便是一阵眩晕,心口涌出腥气。
妈的!这个李琪!到底是给她吃了什么药!自己真的好歹算是与他同父!至于这么下狠手对付她?
如此一来,便是只能用老办法,硬爬的了。
她手脚并用,手肘撑着这石壁,腿反力相抵,一点点顺着柱子爬了上去。废了老大的劲总算是上了一阶,才发现这还只算是库房处,堆了类似武器、服侍、粮食的库存。
又有巡逻弟子。她听到他们口中说的什么”太子殿下正在正厅面见他人”之类的话,猜想大概是跟着他们能够找到李琪,灵巧地闪身到那些巡视弟子身后,自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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