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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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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方宥丞对着熟睡的人道,眸间晦涩不明。

门外传来几声轻响。方宥丞视线如毒蛇,攀在心爱的猎物身上,再紧紧缠住,恨不得一口接着一口吞进腹中,彻底据为己有。

钝钝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方宥丞垂眸,掸了掸前襟折痕,起身走出宫门。

他的贴身太监——春福顶着方宥丞森冷的视线,不得不前来禀告,“陛下,太后娘娘带人往长乐宫来了。”

当今太后不是方宥丞的亲生母亲,而是前几年先帝新立的皇后,如今膝下有一个奶娃娃,是方宥丞同父异母的唯一的亲弟弟,方为宁。

方宥丞既对柏若风有想法,早就给自己铺好了后路。念在那奶娃娃的份上,他愿意尊对方一声母后,留着太后来养育方为宁长大。

若对方足够聪明,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位置能坐到性命尽头。

可太后显然没拎清自己的位置。先是绕过他插手新帝选秀,再是听闻历朝历代皇后居住的长乐宫中住了人,新帝今日不上朝是留在了长乐宫中,当即坐不住了。

方宥丞唤来唐言,嘱咐道,“此处不是安静养病的好地方。你带他回侯府,”他顿了顿,“记得把神医也捎过去。”

这个‘他’,不言而喻。

“主子放心,属下定当完成任务。”唐言慎重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廊下人少了。春福缀在边上不敢吭声。

方宥丞背手而立,静静站在檐下等待来人。五官立体深邃,神情威严中又兼阴郁,微阖的眸间充斥着不悦的阴霾。

且不说宫中,柏若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每回醒来都换了个地。不由揉了揉自己鼻根,郁闷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猪精转生,怎么会能睡到被挪来挪去都没醒。

神医已经被唐言带去安置好,柏若风醒来就有一碗热乎的黑乎乎的药等着。

柏若风瞪着那碗看着就很可怕的药一阵子,深吸口气,捏着鼻子给自己灌下。中药甫一倒入肚子,就迅速捻起元伯准备的蜜饯压下舌尖的苦涩之意。

这时,唐言入门来禀告,“公子,小姐过来了。”

柏若风还模模糊糊记得梦里的些微事情,且不谈两人血缘关系,柏月盈对他的恩情不假。“妹妹来了?”他眸间含笑,那笑意比起先前真挚了不少。他撑着床榻起身坐好,迫不及待,“快让她进来。”

治腿

柏月盈刚进屋,迎接她的是过分热情的柏若风,在朝她招手。这稀罕景象着实令她惊讶了下。

这才一晚上,怎么柏若风整个人态度都变了?她心里奇怪,面上不显。

“二哥,听说你腿不舒服,怎么不叫人去请太医?”柏月盈走过来,坐在丫鬟搬到床头的椅子上。

柏若风笑了笑,刚要说话,鼻尖嗅到一股很浅的香气,那香味钩子似的,却极其霸道,甫飘过来,所有的想法一瞬清空,以至于他头脑空白了片刻。

再回过神时,对上的是柏月盈担心的双眸,“二哥?二哥?怎么面色这么差?需不需要叫太医?”

那香味极有可能是柏月盈身上带的,女儿家在身上带些香包之类的并不稀奇。他视线往下一挪,还真看见柏月盈腰间系着一个绣着字的小香包。

柏若风指指柏月盈腰间那东西,直接道,“你这香包味太浓了,我闻了不舒服。”

“啊!”柏月盈小小惊呼一声,连忙把腰上系的香包解下来,示意丫鬟拿出去丢了,“这是我在街上买的,看式样好看才买来佩戴,店主说是晒干的草药所做,长期佩戴对身体有益。二哥是对这气味比较敏感吗?”

“是。”柏若风皱了皱脸,“你这什么香包,都快堪比迷药了。”但奇异的是,其他人面色如常,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得到。

柏月盈弯了弯眼,“二哥,今日起来好些了吗?”

不知唐言是如何带他出府的,没有惊动府内任何一人。

柏若风道,“看过太医了,才喝了药。别担心,我没什么事。”他面色苍白,靠坐在边上,虽精神甚好不见颓靡,然而那种虚弱感已经裹满高挑消瘦的身躯,让这话没有多少说服力。

不像个力能扛鼎的将军,倒像个病秧子。出去了若不是这张脸,怕是没人敢认。

“没事就好。”柏月盈话音一转,“对了,今早我看见二哥身边的下人领回来个粗布麻衣的大夫,住在了隔壁院子。二哥缘何有太医不找,信这些民间寻来的大夫?”

神医的身份不便解释,这一提,就得说到方宥丞是怎么把人弄来的,再解释下失忆的他怎么认识的方宥丞,方宥丞又是谁。而今柏若风都没弄懂方宥丞的身份——总归是京中哪家富贵显赫的官家子弟——又怎么和柏月盈解释?

眨眼间柏若风便想好托词,他道,“民间偏方自有它存在的道理,信一信也无妨,左右死不了。”

“二哥!”柏月盈佯怒。

柏若风哈哈一笑而过,还把自己笑呛了,咳了半天。柏月盈伸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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