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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公的病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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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把纸条交给了在跌被子的团长,他看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明天再说,小心隔墙有耳,我放哨,你们赶紧睡觉。”说着将藏在包里夹层的手枪取了出来,掖在怀里。

我们躺下后没有多久就睡着了,没心没肺的一觉到天亮,睁眼一看,团长的眼睛比兔子都红,烟头丢了一地。

没有一句废话,他道:“昨天那张纸条的事情你们怎么看,走嘛?当然我的意思是做暂时的回避。”

我道:“团长,这件事情我觉得可能没有这么简单,里面应该另有隐情,我想既然那个年轻人用这种方法提醒我们,那么肯定有难言之隐,我想应该还是谨慎对待这件事情。”

团长道:“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从这个村子里的人种种行为看来他们对我们含有敌意,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应该和青牛的事情有关,也许他们本来就知道这一切,而这一切又是他们必须遵守的秘密,所以我们说自己是来此是搞科研可能正好是他们最忌讳的事情,而且以他们目前的这种态度,我们如果继续调查下去连个屁味都闻不着,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是一个家族的,我们轻易打入不进去。”

马天行道:“那团长的意思是我们撤了呗?”

团长道:“没错,战略性的调整那是必须的,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一竿子杵到底的道理,根据形势调整策略这才是一个优秀的调查员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这次也不是白跑,我们回去需要调查一个重要人物——马树林。”

我道:“这个人可能就是第一个交报告的人。”

团长赞许的点点头道:“没错,他一定掌握了比我们多得多的证据,当时还是没有想到应该将他作为第一调查人,反而舍本求末的跑了这么老远,哎!纳税人的钱就是被这么浪费的。”

马天行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没有拿这些钱来洗澡吃饭,科研上走些歪路总是难免的,任何事情都有成本吗。”

没有多话,我们收拾了一下就走了,路上何壮道:“有人跟踪我们。”

陈团长道:“就装不知道,咱们现在不能让他们产生怀疑。”为此我们还装样实地考察了一番,然后渐渐的离村庄越来越远。

回到北京陈团长立刻找人调查马树林究竟是谁,过了一会儿消息传来——马树林,曾经亲自去当地进行过实地考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爆炸性的消息:马树林疯了,而且疯了很多年。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马天行道:“看来那个村子邪的很。”

陈团长道:“没有搞清楚真相前不要乱下结论,我们先去看看马树林的情况再说。”

上了车子我们直奔北京脑科医院,找到值班大夫,表明了来意他皱着眉头道:“不是我阻拦你们搞调查,马公这些年病情已经发展的很严重了,基本已经没有识别能力,我想他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再说你问的可能就是直接导致他病因的问题,完全有可能使他病情更加严重,所以我不能同意。”

陈团长道:“这个我们也能想到,不过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们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想到找马公,如果真的不行,您是不是可以替我们想想办法?”

大夫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是他的家人,关于马公我知道的也就是他的病情而已,问我白问,不过我知道马公当年的主治医生是谁,如果他同意我可以替你们引荐一下。”

陈团长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大夫拨了个电话,从说话语气上来看,那个人是他的老师,两人经过不算短的交流,大夫挂了电话给了我们一个地址道:“你们去吧,姓乔,乔主任。”

说来这个地方也不远,就是脑科医院分给自己职工的福利房,相隔一条马路而已,出了医院大门,陈团长对何壮和马天行道:“你们上车去等着,我和小罗两个人去就行了,人去的太多人家肯定要有戒心。”

马天行拍拍我的肩膀道:“行啊,一来就当副团长了,前途无量啊。”

陈团长踢了他一脚道:“别那么多废话,就你那张嘴,让你去准坏事。”

敲开了乔主任的家门我们看到了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医师,他取下眼镜,打量我们一番道:“你们就是小林刚才说的调查员是吗?”

陈团长道:“是我,您是乔主任了。”

老人将我们让进屋子道:“就是我,听说你们是为了马树林的事情来的,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们怎么才想起来?”

陈团长道:“这我也没办法回答您,毕竟这是体制问题,当时我还太小,也做不了别人的主,不过我发现这件事,立刻就过来了。”

乔主任皱着眉头点点头道:“马公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也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就这么活生生的成了疯子,真是时代的悲剧啊。”

陈团长道:“乔主任,如果您不介意可以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马公吗,我想这点现在变的很重要。”

乔主任道:“行啊,既然有人愿意为他翻案,那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个人是哪个部门的说实话到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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