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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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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没给张慕生吹,只亲了亲他流过泪的眼睛。

都纯情成这样了,也没能阻止张慕生颅内兀自高潮,裤子上出现一片阴影。

本该是中午喝的鱼汤,到晚上才到陈子轻嘴里,他吃着被挑干净刺的鱼肉,眼角有被多次吮出的红痕,像朵靡丽的小红花。

男人低眉垂眼,裤子一穿就是这副任劳任怨可随意差遣的木讷老实模样。

陈子轻两眼一闭:“不喝了。”

耳朵捕捉到吞咽声,剩下的鱼汤都被张慕生吞入腹中,他不太喜欢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张慕生倒是不在意。

准确来说是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吞咽时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十分性感有力,有股子色情的意味。

陈子轻躺下来趴着,一双大手按在他腰上,他哼哼唧唧,羞恼地扭着身子挣了挣,被捉住摁在床上,接受温情的伺候。

那张气味混杂的字条还贴在床头,挨着结婚照。

陈子轻望着结婚照上的他和张慕生,他们都穿着白衬衣目视镜头,他笑弯眼睛,张慕生唇微弯。

镜头外,张慕生扣着他的手,他的脚踩在张慕生的鞋上,踩了个乌黑的印子。

望了会,陈子轻收回视线,嘴巴贴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金的,满是岁月刻下的细碎纹路,这是张家代代相传的媳妇之物。

到他这儿就停了,他传给谁啊,他又不会有后代。

陈子轻稍微安静片刻就开始作:“现在西瓜到季节了,路边一车一车的,你都没给我买。”

张慕生捏着揉着指间一把细嫩的腰肢:“你昨天才吃过。”

陈子轻瞪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生动的不满和挑剔:“我要无籽的,有籽的不算。”

张慕生看他:“明天给你找。”

“要大的,甜的,你买不好西瓜,我不让你上床。”陈子轻腰上的酸痛有所减轻,他忍着不发出声,“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养的,别想着一碗饭一盘咸萝卜就能打发我。”

耳边隐约有掺杂揶揄的笑意,他“唰”地扭头,入目是男人抿在一起被他咬破的薄唇,和一张没表情的脸。

哼,结了婚还装。

陈子轻没见过张慕生吃的药,出租屋那会儿没找到,搬了家还是一粒药片都没发现,他憋了些天,按不住好奇去问。

此时他跟张慕生在顶楼乘凉,地面已经没了白天的焦晒,铺着草席坐上去,不会感到灼人。

蚊香点着,不清凉却也不闷热的风吹着,陈子轻在等张慕生的答案。

张慕生一言不发。

陈子轻把脚塞进他怀里,脚丫子灵活地捻着他的白汗衫下摆伸进去,挨着他腹部凉凉的冷白皮肉往上,在他胸膛上蹭两下:“说话呀。”

张慕生将手伸到白汗衫里面,握住他作乱的脚:“我没吃。”

陈子轻惊住。

张慕生云淡风轻:“我好了,不用吃药了。”

陈子轻的表情在夜色下显得一言难尽,哥,你好没好,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男人显然是没点数,他似乎感觉不到掌中那只脚在听到他话后的一僵,依然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好了啊。”陈子轻仰头看满天繁星,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声,“那你以后每个月都去医院挂号做个检查吧。”

张慕生面色沉了一瞬:“你姐叫的?”

陈子轻抿嘴,虽然是这回事,但他不能这么说,他摆手:“跟我姐没关系,是我的意思,我想的,我希望你的病不要复发。”

张慕生盯他几秒,拿过旁边的花露水打开,倒一些,涂抹在他脚上。

陈子轻的呼吸瞬间就被花露水的味道占据,他躺到草席上面,状似随意地打听:“慕生哥,你上一世也有生那个病?”

张慕生手上动作不停:“嗯。”

陈子轻偷瞄他:“那你后来……”怎么自杀了啊。

“就算复发了也没关系,你再好好吃药,我陪你天南地北的看医生,总有办法。”陈子轻把手枕在脑袋后面,在张慕生给他涂花露水时翘起腿,晃荡着,“可你不能对我发病,我是会跑的,我头也不回的跟你离……”

张慕生:“床上可以吗。”

陈子轻半天明白他指的是发病这回事,顿时就朝他翻了个白眼,整的好像你每次都只限于床上那一个地点似的,小狗撒尿乱标记都没你能撒。

目前张慕生已经把他弄上了阁楼,距离来顶楼发疯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他把脚从男人手中抽离:“不可以!”

张慕生无声哧笑,点点头,眼前人还是被他弄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最乖。

花露水的味道随风渐渐飘远,余味不冲鼻子,香香的,身处惬意感受里的陈子轻嘴上说:“蚊香难闻死了。”

张慕生要把蚊香掐掉,陈子轻又说:“别掐啊,没它谁灭蚊子。”

“干嘛,嫌我作了是吧?”陈子轻张口就来,“那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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