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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雀(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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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南街友間客棧)

這是壹間普普通通的上房,雖然與舊日的蘇府無法相比,但也還算是幹凈舒適。

房門緊閉著,屋內只點了壹盞昏黃的油燈。

暗淡的光線裏,蘇婉俯趴在床上,衣衫大敞著,壹整個背脊都裸露在外面,那本該如白玉般完美無暇的肌膚上如今卻遍布著慘不忍睹的青紫瘀傷。

洛雲坐在床邊,手中正拿著壹塊熱氣騰騰的毛巾替她輕柔無比地熱敷著。

此時只聽得窗外春節時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壹陣響過壹陣,連帶著人們的笑聲與歡呼聲。

蘇婉雙目無神地聽了壹陣,忽然自言自語地輕聲道,“就這樣,又是壹年過去了。”

這淡淡的壹句話中,卻不知飽含著多少辛酸與悲涼。

洛雲聞言怔了壹怔,“娘親可是在與孩兒說話?”

蘇婉閉了眼不去應答。

洛雲自嘲般地淡淡笑道,“這是兩年間,娘親第壹次主動與我說話。”

蘇婉始終沒有睜開眼睛,整個人似乎成了聾子。

洛雲笑著搖搖頭,也不再多話,低頭繼續專心地替她敷起那些瘀傷。

這般熱敷了幾下,蘇婉忽地皺起眉來,修長的睫毛如飛蛾的羽翅般輕輕跳動,細微的神情變化,卻被洛雲敏感地全數捕捉到,放下毛巾,微涼的手輕柔地伸到她額上,柔聲問道,“娘親,可是蠱毒又發作了?”

分明全是他造出來的的孽,他的語氣中卻滿帶著關切與不安,簡直毫無破綻。

蘇婉面色慘白,上下牙齒壹下下打著冷顫,壹雙手不由自主揪住了身下的錦緞床單。

這兩年來,她身體內的淫蠱許是已經生了根,變得越來越難受控制,起初只是固定著每兩天左右發作壹次,如今發作起來卻不分時間地點,有時候甚至壹天發作數次,簡直壹刻都離不得洛雲。

因為蠱毒發得急,兩人已記不得在多少羞人的地方做過亂倫之事。

洛雲輕輕扯下她褻褲,輕輕地分開那兩片陰唇,壹根手指毫無阻礙地探了進去,只不過在溫暖的洞中略微抽動了幾下,黏糊糊的淫水就源源不斷地分泌了出來,穴口壹張壹翕貪婪地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蘇婉伸直了雙腿,倒抽壹口冷氣,慘白的面上立即浮起火燒般的紅暈,再是如何費力掩飾,也蓋不住沈浸在快感中的愉悅,雙眼微闔,喉中不自覺地瀉出淫蕩之極的呻吟。

這淫蠱的奇特之處在於它發作起來雖然四肢百骸都癢痛到不行,恨不能壹頭撞死,但是壹旦在這時候行房,中蠱之人從中獲得那種欲仙欲死的舒爽和快感卻強過最厲害的春藥。

不論是怎樣的貞潔烈婦,只要嘗過了這種滋味,便食髓知味,今生今世再也離不了。

洛雲“噗滋”壹聲抽出手指,蘇婉立即發出了不滿的抗議聲,兩眼失神著,兩條腿不由自主地扭成了麻花的形狀,用力地擠壓著那最中間難以啟齒的部分。

洛雲親了壹下她的額頭,輕聲安撫道,“娘親先別急。今日妳背上有傷,我們不能像往日壹樣。”

壹邊說著,小心翼翼地扶她在床上坐起,細心地避開她背上的傷,就著這個面對著面的淫蕩姿勢分開她的雙腿,放到自己肩上,對準那個濕潤的肉穴,將自己堅硬炙熱的欲望緩緩插了進去。

在被自己兒子插入的壹瞬間,蘇婉搖著頭,淚水刷地掉落了下來,卻不是由於羞愧,而是由於太過強烈的快感。

洛雲輕輕吻去她的淚水,讓自己的欲望在她體內滯了壹會兒,直到蘇婉口中身不由己地發出壹些不連貫的嗚嗚聲,才開始輕輕抽動,只動了兩下便輕而易舉地找到她體內最敏感的那壹點,由淺至深,由輕到重,耐心地廝磨,碾壓,就像過往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洛雲十分知道如何最能讓他娘親舒服。

“娘親身體裏好燙,快要把雲兒燙傷了。”淡淡笑笑,嘴唇輕啄著那對發燙的耳垂,然後細細地吻遍她耳側頸邊的敏感帶,兩只手則輕柔地照顧著母親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

蘇婉早已經舒爽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數九寒天的天氣,白皙的身子卻像被燒灼過壹樣泛著大片大片的紅潮,雙腿大大分開架在兒子肩頭,兩只手無措地遮擋著自己因為情欲而失態的臉,雙唇半張,發著壹些又像嗚咽又像愉悅的呻吟聲。

這兩年間,不論那些也許永遠都解不開的心結,至少兩人的身體早就在無數次磨合中契合到不能再契合的地步。

說起來諷刺,彼此最能夠坦誠相待的時候反是在房事時。

壹場激烈情事直進行到下半夜,身子極端疲憊,蘇婉壹倒頭就失去知覺昏睡了過去,再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已是四更天,身子十分幹爽舒適,顯然所有的狼狽都被細心擦洗掉,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厚厚暖暖的棉被蓋在上方。

只是,床上却只有自己壹人。

蘇婉心頭壹冷,下意識地撥開床簾探出頭去,整間屋子裏漆黑壹片,唯獨窗欞前透進壹片白色的雪光,洛雲就坐在窗邊的書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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