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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其生·中】(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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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和姐姐严雌一样,仪卿高大且精壮,语气总是和缓,如春日拂过柳条的微风。若是选侍郎御夫,姬莹婼对仪卿实在谈不上钟情,但若是给她女儿挑选生父,仪卿是非常合适的人选。

“陛下。”严礼抬起头,对上少帝的视线,心尖猛地抽动。只不过是短短的两年时间,陛下少时那略带稚气的形容已从脸上褪去,眼梢不再有十六岁时的圆润弧度。她天然有种承继于亘古人王的威严,而就是这样一位状貌非凡、生而警颖的年轻君主,在阖宫百余名男子之中钦点他成为储君的生父。

仪卿从她脚边爬上圣榻,跪在她的身旁稽首。每当这种时候,不得不承认,他总有种别样的风情,姬莹婼喜欢看他身躯两迭,将头颅伏低。中裾滑落腰间,他脊背正中一道凹痕深凿,肩胛处仍然留有如同玉沁的吻痕尚未消退。姬莹婼摸着他略微凹陷的肩窝,低声笑道“仪卿总是这么多礼数,就不能恃宠一回,让孤瞧个新鲜。”

后宫中最有礼的和最无礼的此刻正在一张床上,珍珠从后面抱着姬莹婼的腰,盯着严侍郎精悍的身体,湿润含情的眼瞳瞬也不瞬,委屈道“陛下,你亲吻严哥哥,为什么不吻我?”

腰上的力道收紧了些,是不甘心的珍珠凑上前来,细软的发丝垂落在她脸上。轻微的痒意颇为宜人,姬莹婼很小幅度地摇晃脑袋,跟珍珠蹭了蹭鼻尖,捋开那些金缕般的发丝,吻住他的唇。珍珠意外得有股甜味,湿润的舌尖微微发凉。长着清纯天真的脸孔,却很精通那些取悦妇姎的小花招,姬莹婼揉弄着珍珠的耳垂,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在东暖阁等她批折子时,拿了两颗存放在大琉璃罐中的松子糖,用茶水沾湿,在嘴唇上涂涂抹抹。

“满意了么?”姬莹婼逗珍珠玩儿,挠小猫似的挠着他的下巴颏儿,珍珠‘嗯’一声,点点头,用脑袋亲昵地磨蹭着陛下的颈窝。严礼也是头回和珍珠一同侍寝,见陛下待他宠溺至极,内心不免有些酸涩,涌起了羡慕的情绪,随后想到珍珠的岁数没有陛下大,才十五岁就远离了母亲,颠沛到这她乡来,陛下多偏疼他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心态未能回归平常,但宁静了不少,严礼将中裾迭放床尾,稍加力度抚过陛下的腿面,托着她左腿腿根搂在怀里,俯身亲吻陛下膝盖内侧的软肉,他听见陛下轻哼一声,随后踩住了他的腰胯。

傍晚时的浓云在逐渐暗下来的天际中远去,烟青色的雾影在群星间徘徊。床笫间血肉昏瞒,断续的低语和灼热的吐息连绵不绝,竞相落在她的耳畔,严礼的掌心粗砺且热,蹭在皮肤上酥酥的,叫她感到火烧连营。

严礼的嘴唇擦过少帝腿根处腻滑的软肉,用手指将丛生的耻毛向两边拨开,丰隆的两瓣颅肉中含藏着殷红的花器,如待放的芍药临枝吐露。严礼迟疑着抬起头,想要观察少帝的脸色,却被轻轻摁了回去,陛下动作间有催促的意味,叫他不免脸红,心动过速,吹息稠厚,蜻蜓点水般接连落下几个轻巧的吻。出身将门的男子实在不懂得如何调情,却胜在令行禁止、郑重其事。仪卿握着她的腿根,舌尖顺着阴唇的褶皱有力地舔舐着,时而偏转角度,吮吸着充血的赤珠。从这个角度,姬莹婼能看清他身体的每个细节:情液濡湿双唇,沾染粼粼水泽,烛光在他眼皮上荧荧惑惑地鼓动,承托着她腿根的手掌完全摊开了,拇指连着一条长筋在腕上弹动。

小腹俨如几垄湿润的河道,快感堆迭起延绵不绝的溪流。珍珠为她按摩着酸胀的双乳,低头含吮微微发凉的乳尖,他的唇珠还带着糖渍的黏腻,口腔内气热如蒸。姬莹婼轻哼着挑开一侧眼帘,思绪与欲念纠缠着难以厘清,珍珠那湿润的青灰色双瞳正仰望着她。是夜雨余春水满,仪卿用指腹摩挲过她体内细枝末节的每处褶皱。想是常年执戟的缘故,仪卿的骨节分明而粗粝,足够引动暗涌的情潮。迭起的快感唐突难禁制,小腹酸美,似有融雪漫漶,即要涌出溪谷。姬莹婼的喘息变得急促,烛火间流动着昏惑的光斑,时深时浅,她感到那轻微的抽搐是从阴蒂开始的,牵扯着阴道湿滑的浅表,那感觉随即混淆模糊,似轻埃散漫在她的身体里。

眼中涌出一膜泪,珍珠那介于月白与象牙间的一段肤色霎时变得空濛如薄雾,她托住仪卿的头颈,腰胯时而轻摆,用花器厮磨他的口唇与鼻梁,惬意地安享余韵,紧咬的齿关逐渐放松,姬莹婼吐出一口气,低低地喘息着。她瞥见被仪卿压在小腹与床铺之间的性器,憋得绛红,菱形的龟头呈现烫伤伤疤似的肉红。

“陛下。”夏舜华在门外轻声提醒,“夜已深了。”

姬莹婼对此置若罔闻,勾勾手指令严礼上前,后者膝行两步,跪在她的身侧,垂着眼帘,一副待召听宣的模样。“严哥哥。”珍珠是个洪炉点雪似的聪明孩子,坏事一点就通,他知道陛下要做什么,遂绕到严礼身后,一手搂住他的前襟,将下巴垫在他肩头。珍珠的皮肤很白,以至于手肘和关节都是淡粉色,他竖起食指,贴住嘴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严礼犹未缓过神来,陛下常年操控生杀权柄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弄着。身体上的快感尚未来得及产生,严礼只要想到是谁在对他做这种事,便难以自持地发出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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