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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舟便走到了柜台旁边。
公子是自己买簪子,还是送人?伙计朝郁辞舟招呼道。
送人。郁辞舟开口道。
公子要送什么人?是位公子还是小姐?伙计又问。
郁辞舟眼底染上了几分温柔,开口道:公子。
送给公子的话可以挑一支玉簪。伙计说着朝郁辞舟指了指柜台上摆着的玉簪。
郁辞舟打眼一看,顿时便相中了一支白玉簪子。
那簪子做工简约,看着很适合江浅的气质。
而且那玉簪通体莹白,应该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做成的,看着成色极好。
公子好眼光啊。伙计见郁辞舟目不转睛看着那白玉簪,便取过来让郁辞舟看。
郁辞舟几乎没怎么思考,问了价钱便付了银子。
另一边,江浅睡醒了之后,见屋里没人,不禁有些着急。
郁辞舟如今魔气不稳,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就麻烦了。
平日里在他眼前,江浅倒是不怎么担心,他最怕的就是郁辞舟突然不见了。
不过还没等他着急多久,郁辞舟便兴冲冲地回来了。
你出去怎么不朝我说一声?江浅拧眉问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郁辞舟,见他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你还在睡,我不想吵你。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见他眼底带着几分笑意,看着似乎精神不错,便没继续追究下去。
不过他还是认真地朝郁辞舟道:下次若是偷偷出去不让我知道,我会生气的。
郁辞舟闻言忙点了点头,他知道江浅说会生气的时候,意思就是某种警告。
带你去一个地方。郁辞舟牵着江浅的手出了客栈。
江浅见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大一样,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直到郁辞舟拉着他去了河边,而后付了银子去了一艘画舫上。
如今虽正值冬天,但此地气候并不算酷寒,河里的水也未结冰。
带我来这儿做什么?江浅好奇问道。
这里的酒好喝,你会喜欢的。郁辞舟拉着江浅在画舫里头找了个张桌子坐下,而后点了酒菜。
如今天气冷,又是白天,画舫里人不算太多。
江浅坐下后,一直盯着郁辞舟看,而郁辞舟因为心有旁骛,言行举止处处头透着不自然。
我郁辞舟等着伙计上酒菜的工夫,开口道:你昨夜送我的羽毛,很漂亮。
江浅闻言一怔,他昨晚喝多了,一时高兴就送了郁辞舟自己的羽毛。
虽然他对郁辞舟的心思也的确是那样的,但今日酒醒了再被郁辞舟这么提起来,多少有些不自在。
说来也奇怪,江浅和郁辞舟之间,该做不该做的事情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连小崽子都有了。可到了这种时候,江浅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仿佛清醒的时候和郁辞舟说起这样的话题,比让他们在一张榻上亲近还要难为情。
喜欢的话,回头再送你几支。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闻言忙道:不用。
江浅抬眼看他,郁辞舟忙道:你的羽毛还是长在身上最好看,给我一支就够了。
江浅那么漂亮的雀羽,万一为了送他揪秃了,那就麻烦了。
郁辞舟一手放到衣袋里,摸了摸那簪子,又摸了摸珠子,思忖着该先给江浅哪一样。
就在他纠结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郁辞舟转头看去,便见旁边那桌方才说话间来了客人,来人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看起来举止颇为亲昵。
你看那姑娘多漂亮。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看向江浅,心说还是江浅更好看一些,他见过的男的女的就没有比江浅更好看的。
在我们禽族,雄鸟为了得到雌鸟的欢心,需要花不少功夫,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江浅开口道:但是人族就不一样,我看人族这些男人,很多都不修边幅,倒是委屈了这么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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