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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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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翻腾的小人儿不悦地絮叨起来:他们不过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成婚前话都没说过几次,婚后也才一个月,连手都没拉过。

他宠溺个什么劲儿!

她就想问问他,他们之间是宠溺与被宠溺的关系么?

鬓边的肌肤传来凉意。

阿姒被激得眼帘猛颤,打小极擅长装睡、连祖父父亲都无法察觉的她,平生头次破了功。

没办法,阿姒僵硬又慵懒地动了动,她沉重地睁开并不沉重的眼皮,茫茫然望着晏书珩,仿佛长梦初醒在:“……郎君?”

晏书珩手撑着脑袋侧躺着俯视她,身影被烛光映得格外柔和,乌发从肩头垂落,落在阿姒颈间。

他替她挑开,眼底漾着笑,比三月里江南的春池还动人。

“原来不是在装,而是真的睡着了啊。”他完全沉浸在自己塑造的痴情氛围里,“我还当夫人不愿与我圆房在装睡,抱歉,是我误会。”

一望入他温暖真挚的眸中,那双漂亮又干净、满含情意的眸子告诉阿姒,他好像真的误解了。

事已至此,阿姒只能转身。

“你我是夫妻,我怎么会不愿?”她不敢看他,视线只落在他的墨发上,温顺地揪住晏书珩衣摆。

“郎君自便吧。”

说完又觉得这样好怪。

什么叫自便?听起来像“我躺好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可她也不知怎么说才合适。

晏书珩与她面对面躺着,修长的指落在阿姒襟口缎带上,在看到阿姒因紧张凸起的锁骨时收了回。

“怕么?”

怕是怕,但阿姒怎么会承认?

她摇摇头。

“郎君放心,我不怕。”

晏书珩默了稍许又道:“夫人惯常把礼制记得清楚,可否告诉我,按礼制,该先解谁的衣裳?”

阿姒被他问得一团发懵。

哪有夫婿在圆房时和妻子讨教该如何圆房的?

晏书珩不至于这么笨拙。

她将这视为他对她这个妻子的尊重和让步,轻道:“都可。”

晏书珩了然颔首。

他起身,将自己中衣褪下。

一片冷白但结实的胸膛展露在阿姒眼前,她眼眸微睁。

看不出来,他这样文弱的人衣袍下竟藏了这样壮阔的风景。

那别处是不是更……阿姒很怕痛,想到这眉心便猛蹙。

晏书珩似乎又误会了。

“夫人不喜欢?”

他迟疑的语气让阿姒心软,更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无地自容:“喜欢……郎君身姿挺拔,健硕又不是清隽,我自是喜欢。”

淡香如云雾拂近她耳畔。

阿姒心口顿时发紧。

“接下来呢。”

听声音,他就在她上方。

她更加不敢睁眼。

“我……我也不会,郎君是男子,此事当由郎君来主导。”

“多谢夫人谦让我。”晏书珩指腹落在她额上,描摹着阿姒眉眼,“我先吻这里,可以么?”

他还真是很尊重她。

阿姒念他一片好心,点了头。

温柔的唇畔落在眉尾。

阿姒倏然睁眼,目光所及是他脖颈,竹骨似的喉结轻动。

羞得她又匆匆地闭上眼。

他的吻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指腹又来到她的唇角。

“这里呢,可以么。”

阿姒再也镇定不了,她错愕地睁开眼,和晏书珩噙着笑眸子对上,他们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太暧昧了。

他还每亲一处还要问她,无异于把这暧昧延长放大。

阿姒无法想象他们嘴贴着嘴之后,晏书珩问她“能不能伸舌头”的场景,她迟疑着还未回答,晏书珩先撑起身子,手落在她襟口。

“险些忘了,该先解你衣裳。”

阿姒悄然咬紧牙关。

他又停顿了,不知在迟疑什么,弄得阿姒心里更乱了。

“抱歉,婚前我忙于政务,疏于学习夫妻之礼。都说圆房是阴阳交合,我只知道用什么交,可却不知如何交,又在哪处合?夫人一向把‘按礼’挂在嘴边,做事又认真,想必婚前对这些事了解得很清楚。”

阿姒脑中过起那些避火图,脸涨得通红,腿都不由自主地并紧。

可晏书珩却面不改色,无半点狎昵。想必“夫妻之礼”对他而言,就和平常的礼节仪式差不多。

在阿姒惊诧的目光中,他握住她的手,要压向自己腹部那处。

“有劳夫人指引。”

“啊……!”

手刚刚触到他衣服,阿姒就像被毒蛇咬到,她惊慌地缩回手,整个人窘迫得整个人从榻上弹起来。

他实在太离谱了!

还要她指引,她怎么指引?难不成要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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