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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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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可以理解为加利玛(伽里玛)精虫上脑,又或者叫征服欲驱使,按捺不住想要脱光宋丽玲的衣服,迫不及待想看那每寸肌肤都散发诱人香气的果体。

宋丽玲迫于无奈,只能说出自己怀孕,一个真敢说,一个真敢信,两人再次在巴黎相遇时是宋抱着孩子。

“他体内一定住着一个女人,或者他是人格分裂。”

之所以让观众有这种神奇的想法,是因为黄白游抱着孩子,目光淌出的母爱令人动容。

母爱是全世界都通用的感情。

“没怎么看过华夏电影,没想过华夏有这么优秀的青年演员。”

“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性别少数群体,至于具体是什么群体,我们国家性别上百种,肯定有这华夏演员的一种。”

“没见过我母亲,我母亲在我很小时就去世了,她抱着我的照片就放在我床头我太熟悉了,就是这种眼神,她爱我。难怪法国领事对宋深信不疑,如果是我,我必定也深信不疑。”

从对华夏演员的怀疑,变成了认同,再到怀疑性别。

“其实妆造对他帮助很大,这个华夏演员演技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在大片赞誉中,说出相反观点的是谁?

《好莱坞阵地新闻》记者玛丽格巴兹,阵地报身为美娱第一报,纽约电影节这种场合肯定是在,不过前线记者的身份是玛丽格巴兹是自己主动申请的,她就是来看《蝴蝶君》失败的,特别是华人演员斯坦丁黄的失败。

结果一溜烟全是夸的,你让她如何受得了?

旁边《好莱坞记者》的驼色外套记者闻言,心道是什么有眼无珠的同行,扭头一看,哦是阵地报那群没品的人,那就正常了。

关注好莱坞消息只需要订购两刊一报就成,而一报是玛丽格巴兹所在的阵地报,两刊是《娱乐周刊》《好莱坞记者》,前者是主要讲述好莱坞流行文化和百老汇文化,后者主要报道电影产业,都有一定的专业知识,看不上以八卦为主的阵地报也实属正常。

剧情中黄白游演绎的宋丽玲第一次以男装的样子出场,西装革履。

伽里玛在法庭上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妻子是男性,巴贝特将眼神里的震惊和茫然,诠释得非常到位。

当两人关押囚车的车厢里,接下来的一场戏是黄白游和巴贝特两人最值得一看的对手戏。

从一开始黄白游演绎的宋丽玲不敢脱衣服用各种借口搪塞,现在是伽里玛不敢看,害怕想象中“每一寸肌肤的样子”与现实产生冲撞,他害怕自己的想象化为乌有。

这就是!

“你仍爱我,是吗?你还要我吗?即使我穿西装,打领带?”

“我是你的蝴蝶,在袍子下面……在一切背后,我永远是我。”

这一段,黄白游饰演的宋丽玲没有化女妆,服装造型都是普通男性。

没戴长发,也没把下颚的弧度隐藏,所以样貌从中性变成了男性,即便表情是柔态依旧未减少,嗓音依旧充满迷幻魅惑,甚至会让人感到是女扮男装,这一幕完全反驳了玛丽格巴兹的观点,黄白游展现的是货真价实的演技,妆造只是锦上添花。

《娱乐周刊》的驼色记者的目光瞥了瞥玛丽格巴兹,面对这女记者刚才的活法嗤之以鼻。

好吵!驼色记者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玛丽格巴兹就感觉这货好吵,话多。

不爽的除开玛丽格巴兹,还有导演柯南博林,他是开心人们对他选演员的本事大肆赞扬,但不开心只赞扬他选演员,剧情本身呢?

没有的,影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斯坦丁黄和巴贝特的雌雄戏之上。

“轰轰烈烈地死去,总胜于庸庸碌碌地过活。”

“到最后,在狱中……远离华夏,我找到她。我名叫加利玛,又名——蝴蝶夫人。”

电影结尾,巴贝特贡献了影帝的表演,饰演的伽里玛在绝望中自杀!

不少感性的观众,被伽里玛自杀前的独白感动,全片在宋丽玲上飞机的回眸之下结束。

这就完了?萨默塞特诧异,感觉这个结局太敷衍,他以为还会有宋的一场独白戏。

看过蝴蝶君戏剧舞台的比优斯似乎看出了朋友的疑惑,他解释:“因为舞台最后一幕是伽里玛念完独白自杀倒在地上,配合音乐《爱的二重奏》,一道强光照亮黑暗中的宋丽玲,宋最后的目光定格在死去的伽里玛身上,抽了一支香烟,烟雾弥漫而又消散后的念出最后的台词‘蝴蝶?蝴蝶?’。”

“这结尾伽里玛和宋身份瞬间对调,我的蝴蝶,到底谁是谁的蝴蝶,难怪可以获得托尼奖最佳戏剧奖,精彩又震撼的结局。”萨默塞特不爱看戏剧,但能想象最终幕的震撼,确实很震撼。

别以为电影的表现形式就一定比戏剧好,任何艺术形式都有优点,就像《蝴蝶君》最终幕,即便是蒙太奇交叉剪辑,甚至平行拼接,也难达到舞台的高度。当伽里玛自杀,宋站在黑暗里,被脚光照亮,同个舞台凝视爱人尸体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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