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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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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时,她请求玛丽埃塔陪她一起参加哈利的集会——“看在逃课糖的份上,”秋晃着玛丽的肩膀,后者不情愿地答应了。

集会当天下起了罕见的大雪,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除了弗雷德的那句话。

little harry fell for you

就像通灵了一样,她瞬间就懂得他在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喜欢哈利,所以才会与她保持了一个多月的距离。

她当然不。或许曾经她对哈利有过好感。但那是发生在…发生在与塞德里克恋爱之前。她只是想和哈利谈谈,为了塞德。因为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秋抹掉了一滴眼泪。

如果哈利喜欢她的话,一切都变得复杂了。她不想利用他的好心。在第一眼,她就明白那个小男孩有颗玻璃一样透明的心,她不想把它摔碎了;如果哈利不想聊,如果他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惨痛,那她又该怎么办呢?那塞德又该怎么办呢?

薄雾般的忧愁笼罩了她,秋止不住地哭泣。

那弗雷德呢?她喜欢他,但她也喜欢塞德。这对谁都不公平,他的笑容像金子一样灿烂,他值得一个爱笑的好姑娘,他们会无忧无虑地牵着手,走遍世界的角落。

不是她,不是这个被眼泪淹没的人。她躺在寝室的床上,四周都变得潮湿。她预感自己早晚会变成一棵树,连落叶都萧瑟,被永恒地留在原地。

da的活动很煎熬,每次来之前她是快乐的,因为可以见到他。但他们几乎从不交流,而哈利还经常站在角落里,一脸无措地盯着她。每当她练好了咒语,又会随即想到塞德——如果他会这些…也许他就会活着…

日子几乎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魁地奇的赛程开始了。第一场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结果很不错——哈利抓到了金色飞贼。但当两方的队员降落在地面上,场面开始变得失控。

那时她正和一群朋友站在看台上,场地中央围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红绿相间。在一片惊呼中,她看到弗雷德和哈利冲向马尔福,三个人扭打成一团,空气中似乎能尝到血液的气息。

秋·张忍住了尖叫,胆怯地目睹他最暴力的一面。

全场陷入闹哄哄的哗然,三人随即被带走了。等她们回到拉文克劳啊塔楼时,一个消息让所有人都炸开了锅——

乌姆里奇惩罚他们终身禁赛。

久违的怒火充斥了她。秋·张怒气冲冲地走向格兰芬多塔楼。她凭什么?那个该死的老巫婆…仗势欺人的癞蛤蟆…

当她站在胖妇人画像前,感到一丝荒谬的退缩:接下来要干什么?和他一起痛骂乌姆里奇吗?

她请求一个小女孩帮忙,后者对着公共休息室里喊了句“弗雷德·韦斯莱!有人找你!”

片刻后,弗雷德从门口钻了出来,棕绿色的眼睛微微一愣:“有什么搞不定的吗,秋?”

她忙不迭地递出药膏:“我看到你和他们打架了…如果你受伤的话…可以试试这个…”

意外地,他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所以…你还没能分清我和乔治啊——打架的不是我。”

梅林啊。秋转头就想走,被弗雷德拉住了手腕,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手铐一样固定住了她。

“那你可能不知道,打你的游走球都是乔治干的,我一向更有骑士精神。”

秋也被他绕进去了:“对所有女生?还是只有…”

“只有谁?”弗雷德突然弯腰凑近她。清俊的面庞上还保留着孩子的情态,睫毛像毛茸茸的小动物,一缕红发挡在颧骨上,使她很想替他撩开。

秋咬住嘴唇,再也不想说话了。玛丽有时候说得真对:“c,你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还经常只说一半。”

弗雷德凑得更近了,她能看见他褐色的雀斑,那是天使留下的吻痕。

他眨眨眼,又站直了:“我真不明白你。”

她莫名觉得委屈,他有什么不明所以的。秋的语调里有种冷酷:“我和哈利之间没什么…我只是…”

太想塞德里克了。

如果他们只是陌生人该多好,她绝望地看向弗雷德,他什么都没做错:墓地前讲笑话,把长信放在花丛中,每周一颗的逃课糖,偶尔尖锐的刻薄,像丘比特的利箭…

为什么她做不到呢?为什么她就是不能放下呢?

眼泪打湿面颊,她捂住脸,抑制不住从心底发出的悲鸣,听起来像某种绝望盘旋的禽类。

“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这些太复杂了…真的对不起…”

朦胧之中,她感到一双手拢住了自己的肩膀,阴影压在了眼前。她闻到了秋天的气息,和扫帚好闻的木头味。因为没人直视的缘故,秋哭得更凶了。泪水也浸湿了他的衣襟。

一只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一下下像安抚的摇篮曲,弗雷德的声音柔和得近乎耳语:“别担心,我们会挺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只是需要时间。”

秋·张头一次意识到,弗雷德的臂膀比她宽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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