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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祸延子孙(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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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应硕,看到他们我倒是想起我奉你和君上之命彻查许敬源之事查到的东西,你想听吗?」

「说。」徐昇凌站在楼梯间,回过头瞥了眼张思泉,随即只是淡声说道。

「其实许敬源与阳间之人勾结早已有过先例,就在千年前与江家当时的家主、我们三人的老师江金澍有往来,只不过我们俩那时还未在地府任职,且此事无人捅破,便一直隐匿至今。」张思泉沉声说道,「我亦是猜测,你被毒杀身亡的事,跟他也有关係。」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身亡之事与江家有关。毕竟在当时,除了张家,便是当时的江家可以与徐家并立西城。

若论动机,当时的江家最有可能,也最有机会动手。

但可惜,至今这事都成了悬案近千年之久,就如同当年的那件事一样。

徐昇凌的神色阴沉下来,目光逐渐带有杀意。当年的那件事造就徐家已经有过一次动盪。

若非他以一己之力,秉雷霆之势将徐家重新带回原有的模样,恐怕,早已在当时就没落,西城也无他们徐家的一席之地。

后来,自己遭到毒杀身亡,徐家又动盪了许久,这次没有像他这样引领徐家的家主。

孤儿寡母,林忆旋能将徐家嫡系留下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自己的孩子又还未长成,全凭着张思泉出狱后,在暗中帮扶,才有现在的徐家。

虽说无法再有全盛时期,但却依旧处于顶峰,可与现在的张家、江家依旧成三足鼎立之姿。

对于江家他确实是深恶痛绝。

当初知道欣妤是江家弃婴之时,他也想过让这孩子自生自灭,她的生死皆交由命数决定,可到底她不过是无辜。

当初害他之辈,又不是转生成这孩子,不过是有血脉之间的连结罢了,再怎么厌恶江家,确实是不该找一个刚出生的女婴麻烦。

「江金澍。」他冷着声音,眼神的凉薄都快溢出般,他近乎是以咬牙切齿的口吻说道:「如果我说,家父那件事就是江金澍所为,你信吗?那个毒,是一模一样的。」

看着眼前的人,他眼底不由得掀起惊滔骇浪。

徐父向来是个温和柔情之人,似乎都没见过他与任何人赤急白脸,更是一个爱护妻儿的好夫婿、好父亲。

可是却不想有朝一日,竟是被下了毒,就此殞命,至此导致徐家生意近两年的动盪不安。

可是这样好的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其性命,他实在是想不透。

张思泉此时沉着脸色。

他们张家向来与徐家交好,生意上颇有往来,虽说徐、张两家两任家主皆是皇商之身,且相互竞争亦有合作,但却不曾有过任何齟齬。

他和他的父亲没那么愚蠢,当初徐家看在两家安好,特意让路给张家,从未有过特意打压,两家的生意那可谓是蒸蒸日上,所有的利益都是可观的。

且徐父待他亦如待两兄弟似的,未有任何不同。

他比徐昇凌小三岁,与徐应奭同年生,可徐父与徐应硕是真的把他当自己家的儿子、弟弟看待,他怎会不知报恩?

当时自己接掌张家以来,也是彻查过自家生意可有挡过徐家的路,反之更是查之又查,毫无遗漏的地方。

当然显而易见的是,无论是自家,还是徐家的生意,都是没有出过任何紕漏的。

当初徐家两任家主皆出事时,他亦是怀疑过是张家旁支所为,甚至是怀疑过两家往来的生意伙伴,但事实皆证明并非是他怀疑对象所为。

现在告诉他,伤害徐家父子的竟是他们三人的老师,他无法接受。

但看自己的好友说得这般信誓旦旦的语气,他才意识到江金澍或许不是他所想的那般良善。

「我说过,我谁都不信,只信你。」

他言语中带着怒气。他着实是被江家,尤其是江金澍的作为噁心到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江金澍为何要毒杀徐家的两任家主?

而且,还要藉此陷害于他——等等,张家有内鬼?否则那壶酒怎么会莫名出现在自己府上?

他很确定那壶酒并非是自己在府上常喝、常买的酒类,但那时他只以是自己的夫人翻然改图,欲要换另一种酒,便也无甚在意。

张思泉此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樑小丑,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竟然无知了近千年之久。

江家定然预谋以久,可恨至极!

他的愤恨已然掩藏不住,似是随时便要爆发衝上前撕咬猎物的狮子,若非徐昇凌在旁拦着,恐怕此时的张思泉恨不得将阴阳两界翻了个底朝天,也要将其找出来。

「别急,现在没有实证可以证明是他所为,只能证明江金澍与其勾结过罢了。」徐昇凌亦是声音冷然许多。

两个看似冷静自持的当代家主,如今的勾魂使、勾魂官,在此时此刻却是对江家的恨意达到最高峰。

一个被三番两次针对,一个被无端牵连陷害。无论他们再怎么跟江金澍有任何的师生情意,在他做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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