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也披上了,估计准备离开饭店。
她也站出来给饭店的男子说话:“干嘛骂得这么凶,把我给吓到了。”
我突然发现,笑笑在盯着饭店男子的脸看。
也对,只要长得像叶正仪,必然是人中翘楚了。
饭店男子确实长得很好看,我理解她的想法。
而旁边的汤宝华并不想放过饭店男子,她让饭店男子赔给我钱,大概就是医药钱、衣裳的钱。
我已经拒绝过,但她喝多了酒,不愿意听我的。
待回到客栈里,正值凌晨时分。
洗完澡躺在床上,回忆起近日发生的事情,我觉得头痛欲裂,怎么都睡不着。
后面几天的时间里,睡眠越来越差,甚至噩梦重现,梦里不断重复曾经的惨状,连续几日下来,病情越来越严重。
目前不在主城区,身边无人能照顾自己。
当门被敲响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主城区那边的人来找自己了。
等我打开门,我还以为见到了叶正仪,惊得后退两步,还未开口,眼前的饭店男子就说要把钱还给我。
其实我当时的态度很明确,就是汤宝华酒喝多了,在胡言乱语,我以为他会明白我的说法,结果饭店男子太单纯。
我告诉他:“如果汤宝华找你,你就说钱还给我了,其他的不用多想,很抱歉,影响你的生活。”
饭店男子冷淡地说:“你们谁的话做数?”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由于以往对叶正仪特殊的情感,我很难看清自己的心,如果放松下来,手上也没有事情处理,我还是想找到以前的感觉。
是一种感觉,不是感情。
我感觉自己跟笑笑一样,可能走火入魔了,因为一张脸动摇自己的心。
我说服自己,反正这里也没人照顾我,就让饭店男子照顾自己一段时间,就当叶正仪在身边了。
怀揣着这种想法,我告诉饭店男子,偶尔来这里给我送饭就行了,愿意额外给他开薪水。
“只是送饭?”
“是的,你可以拒绝我。”
人肯定有情感直觉。
我认为眼前的男子并不喜欢自己,但他还是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陆续观察着各方的动向,准备重新收集文书,加上真夜搜集的资料陆续传来,重新汇总整理,是一项耗时巨长的工作。
彼时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连门也出不去,有天这个叫柳元贞的男子来送饭,看我睡在家门口,还以为我突然死亡了。
等我从医馆醒来,旁边就是一脸漠然的柳元贞。
僵硬地坐起身来,手脚的力量越来越弱,抬起眼皮也十分困难。
我清楚的知晓,自己不能再拖了。
于是,我认真地告诉柳元贞,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需要有人贴身照顾,如果他愿意为我卖命,我不会亏待他。
“到底是照顾还是卖命?”
“就说是卖命吧。”
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我决定拿出最庸俗的办法,就是给他开高额薪水。